选改第三十一回张都监血溅鸳鸯楼武行者被困小古庙
话说武松飞云浦搠死了四个公人,胸中憋着一团恶气提了朴刀径直回孟州城 里来。进得城中,早是黄昏时候。
当下武松径踅去张都监后花园墙外马院,侯至天黑,翻墙跳至院中到鸳鸯楼 胡梯边来,蹑手蹑脚摸上楼时,早听得那张都监、张团练、蒋门神三个说话。武 松在胡梯口只听得那蒋门神口里称赞不了,只说:「亏了相公与小人报了冤仇, 再当重重的答报恩相。」张都监笑道:「不是看我兄弟张团练面上,谁肯干这等 的事!可笑那武松还真当我要将小女玉兰许配与他,却不知这会儿我们正把玩着 哩,哈哈!」
武松钢牙一咬,青筋暴跳,凑上前去手指湿了唾液轻轻点开窗户纸朝里看去, 真个一个春色无边。那玉兰正被张都监搂在怀中俯身含着一根丑粗肉根,樱桃小 口红艳艳地被那物撑开着上下郁动,云衫散开酥乳外露,白嫩嫩地垂着被张都监 手指捏住奶尖搓玩儿,口中嘤嘤咛咛地哼着。那蒋门神和张团练也各搂了一名妙 龄女子,皆脱得衣衫散乱,淫乱不堪。
只听那团练也接声道:「玉兰可是都监禁脔,前些日子承蒙都监大人厚爱给 小弟品尝了一番,那滋味,呵呵,可真是妙不可言。」张都监一笑:「今日就是 拿出来大家一起享用一番,」又冲蒋门神道:「你虽多费用了些钱财,却也报了 你昔日之仇又受了美色,以后有些事情还要多多照应则个。」蒋门神知他意思, 躬手献勤笑道:「恩相若有差遣小人必当相报,小人也已知会下边,每月给恩相 上些把玩的闲物,还望恩相承纳。」张都监饮酒大笑,挥手做作:「玩笑玩笑, 只待飞云浦消息,再说分晓。」这正是:暗室从来不可欺,古今淫恶尽诛夷。
金风未动蝉先觉,暗送无常死不知。
武松听得早已无明业火窜三千丈,冲破青天。右手持刀,左手叉开五指,抢 入楼中。只见三五枝画烛高明,一两处月光射入,楼上甚是明朗。蒋门神坐在交 椅上正将怀中女子肆意揉玩,忽见是武松,吃了一惊,一腔欲火顿时飞到九霄云 外。说时迟,那时快。蒋门神正欲起身时,武松早落一刀,劈脸剁着,和那交椅 都砍翻,血溅处吓得怀中那女子尖叫一声裸着半身瘫倒在一边,武松也不理她, 回刀转过身来。张都监方才伸得脚动,被武松当时一刀,齐耳根连脖子砍着,扑 地倒在楼板上,怀中玉兰也骇得缩在一旁。
这张团练是个武官出身,虽酒醉情迷,还有些气力,见剁翻两个,料道走不 迭,只紧抓了怀中少女推向武松,武松伸手拨开。那张团练趔趄着便往窗户跑, 武松冷哼一声,手中朴刀对着张团练后心掷出,活活钉死。
武松连杀三人,方解恨意。提起手边酒钟子,一饮而尽。连吃了三四钟,扯 过手边少女把酒杯递到唇边:「你也吃。」那少女骇得浑身乱颤启开朱唇抖着喝 了下去,武松畅快大笑,将少女扔倒在地,转身看向玉兰,玉兰花容失色,手掩 在胸前只颤声道:「都头饶命,所有事皆是都监所为,玉兰浅薄无力,自小被都 监收做养女奸淫,还望都头可怜则个。」
武松上前一把扯过她手,恨声道:「当日张都监假意将你许配于我,却不知 你是这般货色。」低头看那玉兰酥肩柔肌,一对羊脂般的美乳圆润娇挺,顶上两 粒嫩红乳尖被张都监捏得硬硬耸起,血性一冲,欲火烧了上来,遂推倒在地,撕 开青裙,露出两腿间光溜溜一簇毛来,武松喘着粗气宽衣解裤紧盯着那处:「既 那日已配我为妻,且行夫妻之事再说。」
玉兰光着身子见武松掏出胯下粗筋巨棒,如盘龙黑杵般,又惊又怕,下身玉 蛤一阵紧颤,哀声求道:「玉兰虽破败之身,还望都头怜惜则个。」武松也不答 话,扯了玉兰双腿分开,露出黑丛丛阴毛间的风流嫩穴来,摸了一把早已圆滑水 润,不由分说巨龟分开那柔湿唇瓣只用力一顶,已整根没入玉兰下体里去。
玉兰纤腰一弓,「啊」地紧咬玉齿又手抠住地面。武松直喘着吼了声:「却 这般紧,正好爽个滋味。」遂阳根涨开撑着玉兰浪穴抽弄了起来,不一时已是水 声作响,淫骚气味弥漫,奸得那玉兰:可怜少女叹苦命,直被弄得双颊绯;娇汗 淋漓声散乱,下有巨杵不住催。
云鬓乌发盘丝散,两团娇乳玉翻飞;琼汁作响流不尽,可忆当日水调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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